甄蕴玺叫道:“你干什么叫人家阿颂?心情不好就要发泄在别人身上吗?阿颂你给我起来,别动不动的就跪,你也是有尊严的好吗?”
池漠洲不管她,盯着阿颂怒道:“这两天你什么心思我都看到了,现在你也给我滚出去!”
甄蕴玺开口叫道:“你凭什么赶阿颂走?你要是赶,我和她一起走!”
两人站在门口吵架,张飞抬着家具、扯着地毯从两人中间走来走去,心累的很。
阿颂跪在地上已是泪流满面,动都不敢动的,此时甄蕴玺这么保她,已然让她脑袋发懵,精神错乱。
她是谁?她是哪边的人?她的敌人为什么把她当朋友?
池漠洲看甄蕴玺叽叽喳喳像只战斗力强的小麻雀,一时间心头一热,将人竖抱起来就往里走。
甄蕴玺在他肩头挣扎,他却勾着唇说:“你身上也沾了别的女人的味道,我们一起去洗,你帮我、我帮你。”
“你个混蛋、流氓,你放我下来。”甄蕴玺气的叫骂,可根本就敌不过他的力气。
被他扯进浴室,还能干什么?
夜深了,甄蕴玺躺在池漠洲的怀里,她的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腰上,他的气息浑厚而绵长,看着好容易又在怀里的女人说:“蕴玺,这次的事情真不是我做的,我承认动过这样的念头,可我又怎么会真舍得对你下手?你放心,我一定会为你把解药研制出来的。”
甄蕴玺声音软软地说:“我心里难受。”
他吻了吻她的发,低声说道:“蕴玺,我知道,这几天我也很难受,如果你真的觉得不放心,不然我们结婚?”
之前没动过这个念头,无非就是因为她的身份不配,他认为他对她的喜爱也没达到结婚的地步。此刻提出结婚只不过想安抚她,反正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不能有别的女人的,所以结不结婚的没什么要紧。
甄蕴玺心知他的想法,说实话她连感动都没有,如果是真的爱,那就不会在这种情形下仓促说出来了,她闭上眼,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,“我困了,再说吧!”
她和他需要一个和解的契机,今天就是这个机会,从现在开始,她要做的就是麻痹他。
这个念头也随之抛到他脑后,但是并不代表今天的事就此轻易揭过,等她熟睡之后,他方才放轻动作下床,向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