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凰的眼眸微眯，“你叫我什么？”
“妻主！”
“果然，你出现了。”
陌染泪眼婆娑道：“妻主，不要离开我，好不好？”
“你是真的喜欢我吗？”
“当然！我可以为你付出所有，包括自己的生命。”
羽凰的语气稍冷：“告诉我，你到底是谁？”
陌染微微一愣，他的眉头微皱，“妻主，我……也不知道自己是谁，我也一直在寻找真正的自己。”
羽凰：“……”
“妻主，无论我变成什么样，我都不会伤害你。你是我心中唯一的光，是你把我从深渊里拉了出来，我唯一的挚爱。”
“如果有一天，你把我杀了呢？”
“不会，我永远不会对你动杀念！”
羽凰心中一叹，她轻轻地拉开陌染，目光直视着他，“小染，我给你一个逃离我的机会。从现在开始，你可以重新选择自己的路，不必纠缠于我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
“妻主，你之前不是这样的，为什么突然跟我说这些？”
“难道你之前所说的，都是骗我的吗？”
面对陌染的质问，羽凰一时无言，她的面容虽看不出喜怒，但眉宇间却带着一丝忧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