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
趁着高兴劲,阮公瑰一口答应下来,大手一挥,得意道:“今晚杀猪宰羊,庆祝大胜,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,明军会不会趁机渡江!”
阮公瑰能成为水师主将,自然也不是什么酒囊饭袋。
“将军,此番明军大败,损兵折将,料想不会再强行渡江……”
陈挺已经被胜利冲昏了头脑,说道:“将军若不放心,末将可派三百人看守战船,防守岸边,明军若是敢来,定让他们葬身洮江!”
安南水军欢天喜地,他们从正面击败了明军,击败了号称大明西南屏障的沐家,这怎能不高兴。
当夜就在洮江岸南的营寨中摆酒庆祝,皮肤黝黑的安南女子尽情扭动着纤细的腰,跳起了歌舞。
阮公瑰乐在其中,指着其中一名歌女笑道:“那个不错,回头送我大帐!”
说罢,又玩笑道:“给陈将军也挑一个,他可是此战的功臣啊!”
陈挺笑了笑,他对女色没有太多兴趣,他满脑子都是打败明军,生擒沐家兄弟的的场景,不过,为了不扫兴,倒也没有拒绝。
洮江南岸!
夜幕降临,气温骤降,江水却变得平静下来,冷风呼呼吹在江边,吹的火把猎猎作响,也吹的三百安南士兵怨气冲天。
“他们在寨里有吃有喝,好不快活,留咱们在这挨饿受冻,这算什么道理!”
一名安南士兵坐在岸边的篝火旁,不断的发牢骚。
“咱们算什么,拉来临时凑数的罢了,又不是他们的嫡系,喝酒吃肉轮不到,受苦受死倒是排前面了,没法说理啊!”
另一名士兵将一块饼子扔了过来,接着坐下说道:“能有口吃的就不错了,别说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