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虽是个战宗大圆满,可寿数只比凡人高出少许,如今他已经一百三十岁了。
过不了几年,若再无法踏入战王境,他的寿元便要终了。
他活了这些年,只有三个遗憾。
第一个,是没保住烈儿。
第二个,是这个孙女的失踪。
第三个,是没照顾好烈儿的妻儿,一个疯,一个残。
如今,小丫头趴在他的膝盖上,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:“爷爷,悠悠好想你。”
他不由得老泪纵横。
粗糙的大手拍了拍孙女的背:“好,好,回来了就好。”
众长老惊讶,原来,家主也有如此温情的一面。
祖慈孙孝的一幕,刺痛了秦菡月的眼。
秦悠悠,她怎么敢!
祖父是那么威严的存在,在晚辈面前从不苟言笑,他们也从不敢在他面前逾矩、放肆。
她怎么敢与祖父如此亲昵!
而且,她还冤枉她!
一想到这儿,秦菡月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她不顾秦天的眼色,大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