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我回到了宿营地。
老聋头的帐篷好端端的,外头没见着人。
我便直接和狼獒回了自己的帐篷。
这风沙吹得那么大,除非老聋头拉开帐篷帘子瞅着我们,否则都不应该发现我们刚刚也外出了。
至少现在,我没发现他这样做。
在防潮垫上躺下,我将这些事情压抑下来,很快进入了睡梦中。
当我被冯军叫醒,从帐篷出来的时候,天色才蒙蒙亮。
冯保正在弄早上的吃食,还是照旧的蔬菜汤。
并且其它帐篷都已经收起来了,柳昱咒和吴戊都在帮忙。
冯军和我解释,说老聋头把他们叫醒的,还给写了字,意思是早上凉快,我们赶路一段时间,等到中午的时候,能到达下一个营地,中午太热,不能够赶路,一直休息到三四点,日头下去了我们再走。
我点头,表示晓得了,便没再多说其他。
吃罢早餐,一行人便上了骆驼继续赶路。
差不多到了十点,太阳已经刺目无比,热得不行了。
即便是一直在喝水,嘴唇都被晒得干裂。
一直赶路到临近十一点半,老聋头又停了下来。
这地方有不少盐木,仙人掌,也能看见一些干涸河床的痕迹,并且地势较低。
在地势最低的地方,我甚至看到那里有一潭约莫三四平米大小的水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