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纸上,是景涛他们跪在黑衣人面前的照片。
而几大网站上,还有清晰的视频,掐头去尾,没有黑袍人的咄咄逼人,只有他们夫妻跪在地上,把女儿献宝一样送给人家详细过程。
白伶慌张的声音在颤抖,她想了想,说道:“会不会是莫友乾?他一贯喜欢嚼舌根子!”
敖叔站在一旁,摇摇头,苍老凌厉的脸上有明显的病态。
“不,应该不是。昨晚莫家只有两个人,我看得很清楚,莫友乾和他的女儿都没有拍摄的动作。”
说罢,忍不住咳嗽了两声。
敖叔毕竟年老体衰,虽然是钻石级御兽师的体魄,但也经不住兽王的随手一击,这伤势就算治好了,也会留下病根。
“敖叔,你伤势还没好,快去休息吧!”
景涛强压怒气,挥挥手,叫退了所有佣人。白伶急得满屋子打转,她一拍大腿:“昨晚左家带了不少帮手,会不会是左清秋让人干的?”
景涛拧眉,脸色狠厉,踌躇不定,最后叹了口气:“有很大可能。”
白伶好像找到了发泄口,“噌”地一下跳起来,宛如炸毛的野狗!
“我现在就带人去左家,找那个小妮子要个说法!”
“你给我安静些,别胡闹!”
景涛很头疼,这个蠢笨如猪的婆娘,农村都少有这样没脑子的泼妇!
景家有这样的主母,真丢他家主的脸面!
“你有实打实的证据吗?你以为人家是什么小门小户吗?还说闹就闹!”
景涛被气得青筋暴起,满脸尽是无语和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