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话不必再说,太孙正色道:“儿臣自小在父王跟前长大,得父王亲自教导,儿臣是什么人,父王心里有数。”
“若提前知晓她是父王的侍妾,儿臣定会远离,可儿臣多次询问过她的身份,她从来不说,儿臣这才误会。”
“说句不好听的话,父王和儿臣,是这天底下除了皇祖父之外最尊贵的两个男人,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?”
“儿臣不相信,父王会为了区区一个侍妾,和儿子反目成仇。”
“儿臣只是担心,有人设下这等圈套,对父王不利,对东宫不利。”
“所以,儿臣得知顾氏是父王承徽的第一时间,就让人堵了她的嘴捆着扔在屋里。”
“方才在屋里伺候的知情者,全部被封在院子里,没有儿臣的命令不许出来一步。”
“儿臣自己立即来见父王,来领罚,更是来请父王拿个主意。”
太子一听,立即就把注意力放在有人要对东宫不利上面,至于侍妾被儿子睡了,这事虽然不爽,但是比起前程来不值一提。
毕竟只是个侍妾,送出去赏人的都比比皆是,根本算不得什么。
当然,若是他自己赏出去的人,那叫恩典,但是像太孙这样先斩后奏,把人睡了再来告诉他,那就是大逆不道!
如今这事儿不宜张扬,他便先放在一边,等日后再来算账!
太子:“不过是个女人!你若是喜欢,孤就将她赏你了。”
太孙震惊:“父王!!”
“儿臣不喜欢父王的侍妾!”
“而且父王,”他眼里杀气腾腾:“这个女人不能留!”
太子心里如今对他不喜,便觉得他冷心冷情,刚把人睡了,就毫不留情要取人性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