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一脸焦急,劝着:“我的皇上,气大伤身,您可要保重龙体!”
“朕贵为天子,都不能保护自己的儿子。
这个皇帝,朕当得失败,失败至极!”
“皇上,这一切已脱离了您的掌控,您也不能天天盯着他们。”
南宫云天闭上深邃的双眸,平复了一下心情,问道:“是否留下证据?”
无情从衣服中掏出几块令牌:“回皇上,这是从暗卫身上搜出来的。”
南宫云天接过令牌,翻来覆去看着。
他又从箱子众多令牌中,拿出一块比对,材质颜色都一模一样,是同一批人。
惠文帝眼眸更加深邃,带着肃杀之气,声音狠厉:“好大的胆子,他们真是当朕眼盲心瞎,竟无视于朕的存在。
既然他们不讲兄弟情义,朕也不必有所顾虑,也是时候灭灭他们的锐气了。”
“秦淮,你带着陈太医速去老七那看看,朕不放心。”
“老奴这就去!”秦淮向外走去。
惠文帝的心也跟着提起来,是一脸的担心。
此时,御书房内只有他一人。
南宫云天从一个银锁屉子里取出一个锦盒,里面有一支金镶玉的碧玉梅花簪。
他拿起簪子,用手轻轻擦了擦,一阵心酸:“静贵妃,朕想你啊!你这一走就是十几年。
朕有愧于你,你唯一的儿子朕都没照顾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