乡下人懂什么医理,他才不要让这种粗人碰自己。

    老莫听到这里,热脸顿时就冷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看来伤得也不重,白瞎我跑这一趟,差一点还摔一跤。”

    他有些嗔怪的睨了陈虎一眼:“人家又不需要你好心,瞧你这急巴巴的样儿。”

    很快又放下助人情节,转而期盼起来。

    “走走走,我还等着吃你所说的糍粑呢,这玩意儿也不知是个啥味儿,今儿个托你的福,得好好尝个够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哈哈哈……快啦快啦,再等半个小时,米饭熟透了咱们就开整,到时候小心你的牙,别给黏掉了,找我哭啊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陈虎挽上他的肩头,二人有说有笑的离去,把莫永强丢在了原地。

    可怜的莫永强,站在那里吹着冷风,往常几步路的事情,此时却像是有一道天堑隔离着,每挪一步都是一种疼。

    他的孤独寂寞疼,和身后的欢声笑语,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    抬头想要把林文进找出来。

    结果发现,这老同志十分受欢迎,村子里面的好些妇女同志,正围着他要剪纸花样。

    作为一个文化人,他的绘画功底还是很足的,而且,剪纸艺术也不光光是这个小山村的人会,在这个年代,大多数人家都会整一点这个。

    湘南那边流行的花样子,比起老槐沟村的也不差,互相交流一下还是可以的。

    所以啊,眼下他被人围得团团转的,哪有功夫去管莫永进的死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