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说来话长。。。”周忠略有些羞愧,总不能跟人说是因为嘴馋被误捉到这大牢里来的。
徐亦航这时已将对面那些人都打量清楚了,看衣着应是渔夫、农户等普通百姓,心下纳闷,便问道:“不知程兄犯了什么事?”
程七说道:“唉,我等乡里弟兄十几人都是被官府冤枉的。”
周忠来了兴趣,问道:“程兄弟说来听听?”
“我等本是涨江沿岸捕鱼为生的渔户,因漕帮无故压低渔获价格,我等难以为生,便召集了数百渔户到这淝县县衙,希望县守能秉持公道,没想到那陆县守竟与漕帮勾结,派官差乱棍驱赶我等,又将我十几人抓了,按了个聚众暴/乱的罪名。”
“呦,这陆县守比老周我当年不遑多让啊!”周忠随口说道。
徐亦航鄙夷道:“你还有脸说。”
“啊?”程七不明所以。
徐亦航说道:“无事,程兄不必听这老周胡说。话说这聚众暴/乱可是重罪,轻则刺配,重则斩首,你等可是真够冤的。”
徐亦航话音刚落,那程七正唉声叹气,却听得有人来了。
“商少门主,您看看可是那俩人?”一狱卒引着几人过来了。
竟是商西韵来了。
”不错。”商西韵走上前看了看徐周二人说道。
“得,人您领走就行,别忘了顺路去趟缉捕司知会一声,取了这二人的行囊和兵器。”狱卒说道。
狱卒开了牢门,徐周二人大眼瞪小眼,又看向商西韵,这谁能想到会是这“小白脸”来大牢里捞人。
商西韵冷声道:“还不走?想住这?”
“哈哈,走、走。”周忠故作豪爽的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