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催促道：“系扣子啊，难道要我说一句，你才动一下？”
厉星衍的命令，是冷冰冰的。
可卫泱泱却不自觉红了脸。
她深呼吸了下，然后绕到厉星衍的正面，垂着头，小手捏上了衣襟。
突然，她是手被人按住了！
“怎么是你？”
厉星衍冷静的眸子里，满是震惊。
还未等卫泱泱回应，厉星衍先放开了她，并与其保持距离。
想到自己的胸前空荡荡，厉星衍将衣襟拢了下。
卫泱泱眨了眨眼，问：“不然还能是谁？”
“我以为是家里的佣人。”
厉星衍说话的时候，还在自己扣纽扣。
但是单手系扣子，真的很不方便。
厉星衍弄了半天，也才系上一个扣子。
卫泱泱看不下去了，就说：“要不我帮你吧。”
“不用！”
“你是担心我乱看吗？你放心，我可以闭眼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