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俊好奇地张望着:“叔,这间包厢装修得很不错啊,这画是……”
话音未落,祁文东就把谢俊拉到身边,把头靠在谢俊的肩上,淡淡地说:“昨晚的,再来一次。”
谢俊双眸一亮,暧昧地笑问:“昨晚我们做什么了?”
“装什么你!”祁文东一拳打在谢俊结实的胸肌上,随即解开谢俊运动裤的腰带,把手伸了进去。
谢俊也解开祁文东的皮带,西裤扯到一半,只露出翘臀,他揉捏着手感极好的臀肉,说:“怎么突然变这么主动了?”
祁文东没回答,弯下腰握住谢俊的肉棒,从根部舔到头儿,再用舌尖轻扫了几下龟头,肉棒变得硬邦邦的,谢俊赶紧抬起他脸:“叔,我怕你又吐,别含太深。”
祁文东应了声,闭上眼睛舔了数下茎身,突然他泄气一般把脸靠在肉棒上,感受着包皮的热度和青筋的跳动——真接受男人了,好像也没什么,都是裤裆里那些事儿。
谢俊的肉棒像枕头一样被压着,不太舒服,他抬起祁文东的脸问:“怎么了?我看你一大早就不对劲。”
祁文东趴到他身上,双眼无神地望着吊灯:“祁远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。”
谢俊目瞪口呆,惊得鸡巴都软了,“他、他比我还小两岁啊!”
祁文东头疼地捏起太阳穴:“麻烦。”
谢俊帮他按:“心烦了?所以刚才才那么主动找我发泄?”
“不全是。”
难怪祁远看起来有点眼熟,原来和祁文东是一个爸生的,眉眼间还是有几分相似的。这种事谢俊也不好说什么,他问道:“叔,你怕他抢了你位置,和你争夺财产?”
祁文东皱起眉头:“关我屁事,我一点兴趣都没有。”
“那你烦什么?”
“不想看到他,仅此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