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特中尉因为军衔较低的缘故不好站起来发言,但想法也与崔法利少校一样,深以为然地点头附和着。
“啧”
席尔瓦上校有些不满地咂嘴看着崔法利,严厉呵斥道:
“崔法利少校,作为军人,我更希望你做的是服从,而不是质疑!请你记住,我是南方军团的指挥官,你只需要接受我的命令并执行!”
劳伦斯扶着额头,瞟了席尔瓦上校一眼,很明显他这话不是说给崔法利少校一人听的。
于是,劳伦斯转头对崔法利少校使了个眼色,让他坐下,随后看着席尔瓦上校,沉声问道:
“我想问您个问题,您的这些方针,是您自己的,还是保利将军下达的?”
“这有什么区别吗?”席尔瓦上校摆摆头,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。
“当然有。”
劳伦斯故意把姿态放的恣肆一些,靠在椅背上翘着腿,俯视着席尔瓦上校说道:
“很遗憾地说,我并不认可您的方针,作为特派营营长,我有拒绝服从的权力。但如果这是保利将军的命令,即使我个人并不理解,也必须得服从。”
“你...”
席尔瓦上校面露难色,不知道劳伦斯这是在玩什么花招,犹豫片刻之后说道:
“好,我告诉你,这是保利将军的命令,但命令文件属于机密,我并不能给你确认。”
“很好,既然这样,我会按照刚刚的方针行事。”
出乎席尔瓦上校意料的是,劳伦斯根本没有要求查看保利的密信,只是丢下这句话之后便起身与自己告辞,头也不回地带着崔法利少校与塞特中尉离开了。
直到劳伦斯三人的脚步声消失在堡垒里,席尔瓦上校也没弄清楚劳伦斯问出这个问题是想要做什么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