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。”
她拖着人就去了霍二哥开的酒店。
这一次,他再怎么阻止,她也不会听了!
有花堪折直须折!
两千年前,她已经悔的肠子都青了!
很多时候她在想,如果她那时候把他睡了,或者怀了孩子,他是不是不会那么决然赴死!
是不是,不会舍下她。
“小……小雅。”他念出梦里那个名字。
心里的爱意,随着这一声,疯狂滋长,与前世的心境,相接,重叠。
“闭嘴!我什么都不听了!你是个骗子!”
“什么黑甲军,彩礼,我不要,什么都不要!”
酒店的大床上,她压着男孩剥光了他的衣服。
这一次,他的胸口没有可怖的伤疤,只有一颗鲜红如血的朱砂痣。
一滴一滴的泪落下来,她触摸着,手指发抖。
“你当时,疼吗?”
她说的,是那次惊天动地的爆炸。
尸骨无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