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若成依旧摇头道：“偷资料的人我其实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？！”
大家都颇为意外。
姜慧兰犹豫了一下，试探性地说道：“是那个销售经理？”
云若成点了点头。
“汇丰集团的吴辉城？”皮特李此刻也是忍不住问道。
“没错，就是他，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是汇丰集团的人了，他去了宇佳集团必然会受到重用吧。”
“这么愚蠢，这个节骨眼，还敢去宇佳集团，这不是不打自招吗！”皮特李有些激动。
云若成摇了摇头道：“没有证据，拿他就没有任何办法，他嚣张也是有原因的。”
“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，肯定会留下证据的。”
“我们查看过监控，根本没有拍到一点有用的画面。”
“爸，会不会是他避开了监控？”云天依此刻说道。
云若成猛地一怔，继而站了起来。
“有可能，很有可能！”
监控并非是360°无死角的，靠着盲区，很有可能。
云若成因为之前太过心急，根本没有想到这些。
可他又露出一丝颓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