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,侯府最终保不住她的孙儿,她就设法弄死陆显英那老东西,再上书请皇帝收回爵位。
要知道当初陆显英能做静北侯可是她父亲使了劲的,她的兄长父亲先后战死,先皇怜悯她,将父兄功劳分给陆显英,不然想要封侯,他一介草民,没有长辈经营,没有家族照拂,没有可用的军师跟经验充足的老将引领,得杀多少外敌,打多少胜仗才能换来侯爵。
对于皇上来说,能摘掉一个世袭侯爵,一年下来能省不少钱呢。
他定然是愿意的!
毕竟,二房没有一个成才的。
只会眼皮子浅又心比天高,设法抢别人功劳。
她用力呼吸一番,而后问道:“你方才说下药,是什么个情况?”
苏宁华瞥了一眼文砚。
文砚秒懂,立马让人把霁月压上来。
“就是她点燃厨房的松木,趁着甲十四灭火时,往药炉里加了毒药,这位可是二少夫人的陪嫁,二少夫人不说点什么?”
这瞬间老夫人看二房的眼神变得冰凉,宁华好心照料她孙子,这些人……
苏宁安看见霁月的瞬间,手抖一下。
这会儿来不及计较她灌入肚子里的药,那是环姑配的药,环姑肯定有办法。
现在需要做的是把眼前这一关给过了,她扫了一眼霁月,心里愤懑,这个死丫头做事儿怎么这么不周全。
她红着眼睛,抽噎:“我不知道,她怎么可能下药,你们看错了吧,她向来胆小不爱出风头又有家有小的,怎么可能做这种连累家人的事儿。”
“我亲眼看见的,还能有假?”文墨开口。
苏宁安视线落在霁月身上,脸上挂着不解:“你告诉我,不是你,你家人还等你回家呢,只要你说不是你,我就是死也会护着你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