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自然，夫人可还满意？”北冥渊眼眸含笑。
“嗯，勉勉强强吧。”云暮挽傲娇地回答。
北冥渊嘴角噙着笑，看到她这个样子，眼中神色又是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。
也不晓得过了多久，北冥渊这才堪堪将目光移到了下方，再度冷淡道：“所以，你可知道怎么做了么？”
“是，是，今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，我发誓，今日之事绝对不会透露出去，乾国那边也是不会有什么麻烦，若遭泄露，吾愿被天打雷劈，不得好死。”
宁天承这一次是真的怕了。
他原以为之前，这个云暮挽是为了吓一吓他逼他入坑而已，所以这才死咬着不妥协。
未曾想，她是真的……有那个资本，不将他放在眼里。
怪不得她如此狂妄，凭借她的地位，十个太子都得给她行礼，都得俯首称臣，乾国在圣域面前，那是绝对不能比的。
所以，他们现在就算是在这里，直接杀了他，只要圣域出面，父皇也只会是不了了之。
就算他们不杀他，回去之后，若是父皇知道他得罪了圣域，怕是会自己动手将他解决，不仅仅是与皇位无缘，更是命都不保。
这样……太可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