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吟悄悄观察了他的脸色，牵着女儿进来。
小满大声说道：“我们去大爷爷家了！”
周万山惊讶：“怎么突然去大伯家？”
“快进来洗手吃饭了。”
眼见周万山只是有些诧异并没有生气的意思，林婉吟紧绷的脸色也柔和了不少，应了一声进去，“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？”
周万山给母女两兑了一盆温水，又把饭菜盛好端上桌：“今天下午进山砍柴。你们要不要去？算了，山上还在化雪，地肯定很滑。”
说着说着他自己又给否定了，偏偏小满一脸兴奋，睁着大眼睛看向他：“爸爸，我也可以去吗？我也想去！”
周万山和林婉吟对视了一眼，“如果要上山的话要走很远很远的路。全程都得你自己走不能让我和你妈妈背你哦，你能做到吗？”
小满迟疑了，把湿漉漉的小手放到帕子上擦干，“很远很远有多远呀？比我们家到大爷爷家还要远吗？”
“要远得多。”周万山格外有耐心，温柔的劝说：“到时候你要走不动了爸爸要背柴背不了你。”
小满看向林婉吟：“妈妈可以背我吗？”
然而林婉吟还没回答就被周万山抢先了：“地上很滑，小满现在已经很重了，妈妈背着你万一摔跤了呢？你有没有想过妈妈会很辛苦？”
女人更迟疑了。
周万山摸了摸她的脑袋，“等暖和起来山上没雪了爸爸再带小满上山挖菌子好不好？”
女儿圆溜溜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，格外没有原则的点头答应：“好呢！”
周万山笑着落座，又接上一个话题问林婉吟：“去大伯家做什么了？”
“我做了一双鞋子，不太会缝，去问问婶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