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妈说:“行行行,就去做吧,有啥忌讳的,人家做棺材的,扎纸人的不都是做亡人生意嘛,也没见咋着。”
二婶笑笑说:“说是这么说,我心里也有点恓惶,我想来咱香香这秋个辟邪的护身符带在身上,也是免去膈应呵呵。”
我很爽快地答应:“可以,我这还有辟邪的黑翟石吊坠,我拿给你一个。”
二婶戴着黑翟石满意地走了,我爸妈叹息一声,又欣慰地说:“她好歹不作了,早这样多好。”
我说:“不经历这些事她哪能悟透人生呐,所以没有早没有晚,都是走在当下。”
我爸妈点头说是,还说这样也挺好。
风铃跟我说过,她的生意越来越好了,外地人都慕名而来找她买寿衣。
不过她主打的新潮、年轻化寿衣这么火爆挺令人悲哀的,说明年轻人去世的太多了。
当今社会,意外,得病,自杀的年轻人比比皆是,那些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痛只有本人才能体会。
我妈也发现这一点了,苦笑说:“寿衣店生意好不是好事哦,尤其风铃主做年轻人的寿衣,这年轻人走的太多了,世道能不乱套吗。”
我爸怕我妈伤感,就打断她说:“这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了,吃饭吃饭。”
我们吃了饺子就回市里的家了。
回到家里,兰兰又急急进房间写他的灵异小说去了,我洗漱了就坐床上打坐修炼,也是等着赵凌云回来。
我打坐结束了,他还没回来。我怕打电话妨碍他做事,拿起电话就放下了。
我拉开抽屉,拿出盛聚阴珠的盒子,就剩两颗了,吃两天。
我嘀咕:“不知道老鬼心里有数没……”
忽然,我怔住了,手托着盒子一动也不敢动,因为,好像我肚子里动了一下,轻微的一下,也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真的动了一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