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让我坐车了,抱着我飞回了家。

    我们洗漱了双双回到床上,他抱住我正要“行不轨之事”,我用胳膊撑住他的胸脯问:“地府老臣找你商量什么事啊?”

    他眼睛一垂,说:“就是地府的事,你不用管。”

    我心像被刀子剜了一下,把嘴唇都快咬出血了,我躲闪着他的吻猛地用力推了他一把。

    他被我推愣了,看定我的眼睛问:“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