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凶者们已经离开,她也不好派人去拿。
这事已不是她可以管的了,她是嫔,都不敢对萧月直接动手,萧月只是一个昭仪,居然敢对她这个嫔出手!
她拿过镜子,瞧脸上的红印,又翻起衣服,看身上的肿胀,疼痛与羞耻化作怒火,闷在胸口,不得宣泄。
金嬷嬷挪动身子,想往柱子后面藏,两个太监将她揪出,压到容嫔面前。
容嫔举起一旁的花瓶,狠狠砸下!
“打!往死里打!”她高声道。
“还有你们!”她又指领着萧月进来的两个宫女。
其中一人,正是提醒她,让她动用戒尺的那个。
若不是这两个宫女,萧月怎么会打上门来,她怎么会如此狼狈!
“压下去!掌嘴!”她怒目圆瞪,神情癫狂。
太监压住了金嬷嬷,取来长棍,掌事姑姑扯着两个宫女的头发,扬起手掌。
哭声不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