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酿不肯,扭着身子挣扎,“我已经是良籍了,不是沈府丫鬟了!我为什么要回去!你放开,放开我!”
沈渊手劲极大,掐着她脖子往下按,迫使她不得不弯腰往前跌跌撞撞地走,
很快被带到一匹白马面前,白马喷出的炽热鼻息直冲她脸上,就觉腰腹一紧,双脚腾空,眼前场景瞬间旋转,眨眼间就被挂上了马背,
沈渊大力按着她背,她当然不从,抽出发簪狠刺马脖子,
同样的办法能对付的李玄,怎么就不能对付沈渊!
果不其然,白马嘶鸣着扬起前蹄,左右摆头,沈渊不得不松开压着她的手,双手持绳稳住马匹,
酒酿趁着松开的空隙伸手一推,咚得掉下马背,疼得她惨叫一声,
疼是真的疼啊,手腕在落下的时候撑在了地上,酸胀刺痛一齐涌现,疼得她呲牙咧嘴爬起来就跑!
身后白马已被安抚好,就听急急的马蹄声越来越近,踏起的泥水几乎打到她裸露的后颈,
大道上没法甩开,她骤停急转,摔了个狗爬,手脚并用径直就往小巷里冲!
小巷只容两三人通过,骑马根本施展不开,
她埋着头不要命地跑,豆大的暴雨打得她睁不开眼,
怎么能不跑,跑到天边也要跑,
沈渊不是善茬,专门来抓她回去能有什么好事,奴籍刚脱,她凭什么束手就擒!
“疯了吗你!”
就听沈渊低呵一声,一把拽住她手臂,作力就把她按在了墙上,
初夏的雷雨把他们浇了个通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