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蒂文道：“你在做什么。”
黎婠婠将氧气面罩猛地弹回了徐梦的脸上，神色淡漠道：“能做什么。”
史蒂文神色复杂看着病床上的徐梦，“她已经得到了自己应该承受的后果，你们到底是母女。”
“好冠冕堂皇的一句话，她只是昏迷不醒，而我外婆只是失去了一条命是么？”
黎婠婠拿上包，“你要真的这么在乎徐梦，也不会再这个节骨眼离开她，既然离开了她，就证明你也不认可你的枕边人，这些年的所作所为。”
“你与我外婆的事情无关，所以你尽快离开江城，我当这些事情没发生过。”
“这一切都是你的报复么？”史蒂文不敢置信。
“史蒂文先生，允许我提醒你，她不做的话，我是没办法污蔑的，我只是说出了这些年她做的那些事情的事实。”
“可她已经这样了，放她一条生路吧，我会带她出国，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。”
黎婠婠看着他，突然低声笑了起来，可是那眼底却是一片的阴郁。
“你在笑什么。”
“我在笑，这世上真的是自私自利的人才过得更好。”
“你来到这，不带上你那单纯无知的女儿？”
史蒂文面露难堪，“抱歉，瑞贝卡被我宠坏了。”
黎婠婠神色有些恍惚，“不用跟我抱歉，你是个好父亲，而我也有。”
当年若是爸爸还在，也一定会为了维护她，跟全天下为敌。
黎婠婠扯唇笑了笑，“可惜，我不会放过徐梦，外婆尝过的痛苦，我要她一一领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