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银容易发黑,如果在生活劳作中一直佩戴,沾染各种污渍,就算清洗擦拭,也难以恢复到本来面目。
几百人中又分出十余人,撑着五六张竹筏过河,都是手脚精赤的汉子。
其中一个人特别惹眼,看起来身高竟足足有两米二三。
他头顶只有一层发茬,额头缠着一根麻绳,愣头方脸,手长脚长。
撑竹竿过河,对他而言,好像就是左右划拉了三四下,竹筏就如箭一般,到了这边岸上。
“山君兄弟!”
“乌图古!”
蔡山君笑道,“当年要不是我,寨子里的人都认为,本来送进洞里的该是他。”
乌图古哼了一声,声音像闷在一口大木桶里,震动回响:“你夺走了我的荣耀,但是你从洞里走出来了,我佩服你!”
他忽然用鼻尖嗅了嗅,露出了奇怪的表情,“你怎么变得好弱?”
蔡山君无奈道:“我本应该比当年还要强得多的。”
乌图古目光扫向众人,鼻头又皱了皱,笑道:“你身边的人,却比那时候的人更危险。”
楚天舒好奇道:“这位老兄,你是看出来的,还是闻出来的,难道气味还能分辨强弱?”
“熊罴能够闻出鳄鱼的气味,但是愚笨的人是闻不到的。”
乌图古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膛,得意的说,“寨子里不超过五个人,有这样的鼻子,也只有我站的最高,闻的最远。”
另外几张竹筏也已经抵达岸边。
一个细眼浓须,肤色黝黑,腰间插着短刀的汉子喊出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