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缓将女人躺好,姜姣姣这才垂目,握住那双纤细的手腕,指尖搭脉。

    高大男人目露震惊,这个没见过的女人会施针诊脉?

    过去几分钟,姜姣姣才收回手,面露凝重。

    “之前她是不是胸闷气短,偶尔会出现呼吸窘迫,且来之前被重伤过?”

    男人上前给女人擦掉嘴角的血渍,难掩悲痛,“是,在我们被抓的时候,那些人拿棍子打我,我妻子冲过来替我挡过几下,从那之后,她就一直发烧咳嗽,到这边更是一病不起,半月前还出现咳血,刚开始她还瞒着我,直到五天前我才发现,这两天已经昏迷不醒,小同志,我妻子……还有救吗?”

    他真的怕下一秒妻子就断了气。

    是他!

    都是为了护他,妻子才会变成这样,该死的是他才对。

    男人眼中,懊悔,自责,内疚,心疼,交织在一起,让他害怕,让他恐慌。

    “有救!她这是心肺受损,严重感染,惊惧下引发心悸,身体免疫力下降,这才病情恶化严重。

    这几天我会帮她针灸,熬药,喝个几天就没事了!”

    “真,真的?不用去医院?”男人不敢置信,他以为妻子要死了,没想到峰回路转。

    巨大的惊喜引的他发出一串咳嗽。

    姜姣姣拧眉,安抚道:“您先别激动,我这里有颗救命的药,一会儿给她服下。”

    姜姣姣从衣兜里,实际从自己的小仓库里拿出古婆婆快递给她的良药。

    她曾经亲眼看到过,古婆婆拿这个药救回来一位濒死的病人。

    高大男人倒好水,看着药有些迟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