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宁安……”
苏母全身都在颤抖,一脸不可置信,那表情就像是在做梦一样。
就算是梦,这也太荒诞了。
小白和我的情况不同,她对苏家的印象停留在家人最爱她的那一年。
尽管只有短短五年时间,她是家中的幺女,上至爷爷奶奶,下到哥哥姐姐,都对她异常疼爱。
那五年是支撑她这二十年活过来的精神支柱。
所以她的内心爱哥哥姐姐,也爱爸爸妈妈。
这一点我能理解,我也不会因为自己的恨意去同化她什么。
苏父不过五十来岁,却已经是满头白发,他的嗓音低沉:“你是安安……我的女儿。”
小白狂点头,她跪在地上磕头,“女儿不孝,这么多年不能侍奉父母,还让你们担心受怕。”
这个重磅消息给两人的冲击实在是太大,苏母哆哆嗦嗦将小白拥入怀中。
“你,你真的是宁安吗?”
毕竟詹非晚将他们耍得团团转,几人也不敢再轻易相信。
小白当即便拉开了自己的袖子,在她右手的手臂上有一个小小的月牙疤痕,“爸爸,你还记得这是我三岁那年被秦叔叔家的猫给咬了一口吗?当时你吓坏了。”
这个疤痕詹非晚也模仿了,所以当初才能轻而易举获得苏家人的信任。
但小白却能说出各种细节来,“二哥,我中班那一年老师要举办风筝大赛,你说要让我获得大赛第一名亲自操刀,比赛那天你扛着一条蜈蚣大风筝就来了,其她小朋友的风筝不是彩虹就是金鱼,就我一个人是黑黑的蜈蚣,虽然飞得又高又远,但我当场就哭了,领奖的时候还得扛着那条狰狞的蜈蚣去领奖,我在领奖台上又哭了一次,后来还是大哥给我做了一只蝴蝶风筝才将我哄好的。”
苏南阅听完,也哽咽着声音道:“妹妹,真的是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