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不再多言,从房间内拿了几件换洗衣服和被褥,便离开了。
看着她的背影,沈律行平静的心中竟然泛起一抹轻微的涟漪。
摇了摇头,不让自己多想,躺在床上思考接下来的事情。
可不知是吃的粥里添的水多,还是因为后来口渴他喝了太多的水,此刻,他突然觉得下腹有些涨的难受。
可砚书已经离开,慕挽歌和半夏也已经睡下,他实在不好意思。
无奈,只得强忍着憋了半天,可却因为内急怎么都睡不着。
慕挽歌的觉一直很轻,听到内间床上传出来的细微响动,她不禁有些难以入眠。
沉思良久,她突然想到什么,快速起身,轻咳一声方才缓步走到沈律行床前。
“夫君,可是有哪里不舒服?”
说着,她就要替他探脉,却被沈律行及时阻止。
“无碍,只是……”
慕挽歌蹙眉,“只是什么?你我虽无夫妻之实,却已有夫妻名分,夫君有话不妨直说。”
慕挽歌是想,日后相处的日子长着,总不能都靠互相猜测度日。
沈律行实在忍不住了,只得低声道:“我有些内急。”
这下换慕挽歌慌了,却听沈律行接着又道:“外人都以为我昏迷,所以不能惊动旁人。”
言外之意,除了离开的砚书,只有她和外间的半夏能够帮忙。
可半夏谨记她的叮嘱,轻易不敢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