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蓁坦然解释,周祁冉也颔首:“我看见了,她可吃了不少点心。”
叶蓁看向周祁冉,后者一脸无辜。
“我这是在为你作证啊。”
徐元妙咬着嘴唇:“叶蓁,你不过就是记恨兄长抛弃了你,才出此下策!”
见徐元妙所言如此凿凿,叶蓁只觉可笑。
“难道你的意思是,我联合了侯府的人,共同谋害徐元景?”
一听这话,秦月织的脸色难看至极。
“荒唐!”
他们周家也算有头有脸的府邸,从未被如此污蔑过。
“看来是我们这侯府太小,容不下徐将军。”
秦月织嗤笑,惹得徐元景脸色一阵难看,责怪地看了徐元妙一眼,刚要开口,周祁冉却更快出声:“说不定是某些人自己骑术不精,无法驯服良驹,导致惊马了。”
徐元景深吸一口气,自己差点跌落马下,怎么现在竟成了他的不是了?
众人七嘴八舌间,调查马匹的小厮发现了问题。
“夫人,这徐将军的马鞍里藏有钩子,骑乘时钩子伤了马匹,致使马匹疯癫。”
小厮将钩子和马鞍呈了上来,这就是问题所在。
叶蓁扫了一眼。
哪里是钩子,分明是女儿家的耳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