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来吧,今日怎么想着进宫来了,找朕有事?“

    武威侯年轻时同咸昭帝关系不错,在一次刺杀中还舍命救过驾,故而咸昭帝对武威侯一家较为亲厚。

    李琅隐看了一眼站在他对面的宁纺,拱手道:

    “陛下,琅隐今日进宫是为南尚书的千金南莺小姐而来。”

    咸昭帝和宁纺都有些惊讶。

    宁纺在脑海中搜寻一番,好似并没有找到南莺和这位武威侯世子有什么关系。

    咸昭帝:“哦?此事与你还有关系?”

    李琅隐:“陛下,父亲当年正是抵御漠北入侵的先锋大将,如今漠北掳去我朝三品大员之女,实在挑衅。

    父亲年事已高,琅隐自小习武,如今也想为国尽力。

    漠北今日可掳我姑娘,明日便可挥兵东来,只是其中是否有误会,还需调查,不过此事于我大凌而言可大可小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,有件事还请陛下过目。”

    李琅隐呈上奏本,总管太监将其呈给咸昭帝。

    翻开来看,里面竟是漠北人乔装打扮前来大凌边境采购物资的记录。

    没记录几笔,但每一笔都花费不少。

    虽然都是些常用之物,但是他们可以买这些,保不齐这些东西就是他们兴兵之时的军需。

    李琅隐:“陛下,漠北与大凌的协定已经维持了几十年,协定上早就说过双方互不干扰、互不干涉、互不来往。

    可漠北竟几次三番派人前来我大凌购买物资,这一次甚至抓了我们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