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小的时候,这女人所到之处,寸草不生。

    可怜的南莺啥都不知道就被人藏在了一个大帐内,特木尔带着一群侍卫围着她。

    娜日的那一声尖叫,南莺在帐内也听见了。

    拿着毛笔的手一顿,抬头看向帐外:

    “外面是怎么了?我好像听见了女人的叫声。”

    特木尔自然知道是谁,但是呼其图说不能告诉南莺,特木尔便只能撒谎:

    “夫人听错了,外面无事。”

    回话之际看到南莺在纸上写下的漠北文字,有些惊讶,不过惊讶只是一闪而过。

    南莺看着帐内除了特木尔以外还定定站着的五名侍卫,手指摩挲着毛笔。

    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无事的样子。

    难不成泰布韩又来了?

    “都说了你别拦我,你不告诉我我自己一处一处找就是。”

    “这边都是男子的毡帐,你也不怕看到不该看的?”

    “怕什么,什么我没见过,男人不就拿点东西嘛,谁稀罕看。

    让开!”

    “不行……绝对不能进!”

    帐外吵闹的声音越发近,南莺再想听不到也不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