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莺被子下面的手死死的攥紧,这恐怕是她距离回家最近的一次了。

    她不能错过。

    南莺:“我有些饿了,你们可以去帮我弄些吃食吗?”

    曹布德站起身来:

    “奴去准备。”

    只走了一个,南莺将视线放在了阿纳日身上。

    南莺:“你帮我去看看医师的药好了没?给他搭把手。”

    阿纳日有些犹豫:

    “奴不能离开,帐内得有人照顾夫人。”

    照顾……恐怕是监视。

    南莺:“我都这样了,跑不了的,这里也不需要你,莫不是你想看我病死?”

    虽然知道她无辜,但南莺还是狠下语气。

    阿纳日没再说话,低头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南莺撑着身子立马下了床穿上鞋子,刚起身就觉得脚步轻浮。

    咬着牙,扶着床,让自己清醒一些。

    南莺走出去,被眼前一幕惊呆。

    难怪外面寂静无声,此处只有寥寥几座毡帐,且只有她们这个是亮着的,其他毡帐都是黑的,说不定都没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