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哈哈。”

    泰布韩抬手替她抹了泪:

    “他们就是粗犷惯了,你是我的夫人,过过嘴瘾而已。”

    南莺已经不愿理他,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喉咙的灼热剧烈,咳嗽也愈发热烈。

    慌忙之中不慎打翻了桌上的酒壶,马奶酒洒了一身。

    南莺:“我要换身衣服。”

    泰布韩随意的招了招手,走过来一名女仆。

    “带夫人下去换衣,看紧点,别让人丢了。”

    女仆低着头,拎着南莺下去了。

    只是坐席之上,有人看着南莺离席,抬脚也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木素本来只是一味喝酒,见状看了一眼泰布韩的方向,此时泰布韩只顾着和乌日更达赖说话喝酒,未曾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