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不稀罕你了,跟块狗皮膏药似的黏着我,想干嘛?
犯贱啊?
为了平复心情,我直接关机,然后拿出奶奶给我的黑色笔记本看。
跟了胡其琛,这些学问多少都得懂一点,所以我看的很仔细,到后来入了迷,就连周围的温度骤然降低很多都没感觉到。
当我被他提起来,扔到床上的时候,我这才猛然惊醒,本能的想反抗,但是手伸出来,又落了下去。
跟胡其琛反抗,我是不要命了吗?他可还生着气呢。
胡其琛全程冷着脸,虽然也吻我、咬我,就是不跟我说话。
我趁着他兴头正盛的时候,颤着声音问他:“明,明晚我要回老家,行吗?”
我怕他明晚再来这里扑个空,到时候又要怪罪我。
胡其琛没说话,办完事就走了,我躺在床上感受着那一波波美妙的余韵,有些出神。
他听到我说的话了吧?
没说话,是不是默许了?
应该是的吧?
……
第二天只有一节课,下课的时候时间还早,我便直接去车站,买了直达柳金花家镇上的票,之后又喊了一辆摩的,直接把我送到了村头。
柳金花在家,我进院子的时候,她看到我,顿时拉下了脸:“我说你怎么就阴魂不散呢?”
我摸了摸鼻子,硬着头皮走过去:“婆婆,都是出马弟子,我们又不是外家,你至于那么排斥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