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听叔叔们一句劝,等时机成熟了,我们再回来帮你做见证吧。”
陆乘风一干人等都在为余火的鲁莽堪忧,缝尸一脉本就已经到了分崩离析的地步,这个稳定局面,才是余火需要做的事情。
如此着急,唯恐寒了师门人心,岂不是节外生枝,自讨苦吃吗?
陆乘风和十二护法的劝说,并没有阻止余火,因为余火深信缝尸一脉,之所以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,自然是有幕后推手在捣乱,而这捣乱之人,极有可能就藏在师门当中。
如果不尽快拔出潜伏在缝尸一脉当中的蛀虫和毒瘤的话,任何人接管门主之位,都很难让缝尸一脉回到过去辉煌的巅峰。
“陆师叔,你是知道的,师傅失踪多年,至今是生是死都不知道,与此同时,师伯无故被逐出师门,永远不能回到祭坛总部,而您却无心打理门中事务,闭门不出二门不迈,三个最有可能带领缝尸一脉走向未来的人,却让缝尸一脉走向了深渊,而且越陷越深,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余火一针见血的挑破了压抑已久的疑问,或许余火的这个问题,正是困扰在场所有人多年的问题。
自从缝尸一脉被扣上旁门左道的屎盆子之后,便以不入流的臭名,被排挤在外,最终走向了边缘。
面对余火咄咄逼人的质问,柳乘风显然有些慌了,他知道缝尸一脉能走到今天的这种局面,他这个师叔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,而且在大师兄张天书被逐出师门,二师兄镜水楼失踪之后,他没有承担起应该承担的责任,这点,他难辞其咎。
“阿火,这一切的罪责,全都归咎于我吧,不要让其他人心寒了。”
陆乘风知道,余火这次回来,就是要兴师问罪的,作为长辈,他没理由推卸责任,更不可能把责任推卸到张天书和镜水楼的身上。
因此,在面对余火的发难之时,陆乘风独自一人扛下了所有的罪责,他希望以这样的方式,扫清障碍,为余火铺路。
但陆乘风并不理解余火的用意,余火这些回来,并不是要找人清算,而是要揪出幕后捣鬼之人,好让缝尸一脉走上正常发展的正轨。
“师叔,我想说的是,缝尸一脉有内鬼。”
余火语出惊人,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愕万分,估计在场的人做梦都不会想到,千疮百孔的缝尸一脉背后,居然会有叛徒。
“阿火,这饭可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啊,如今的缝尸一脉早已经病入膏肓了,又有什么值得让人出卖的地方呢?”
在陆乘风看来,余火是捕风捉影,危言耸听,况且在他眼里,缝尸一脉早就已经废了,又怎么会有叛徒乐此不疲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