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桓压抑着心中的暴戾与狠绝,抬眼瞥了谢濯清一眼。

    薄唇轻掀,声音冷得像冬天刮过的冰渣子。

    “谢卿若是无事就先离去吧,孤今日恐怕没时间留你吃饭了。”

    容桓的目光始终落在桌上那封红纸上,面色诡谲莫测。

    放在桌上的手却越攥越紧。

    书房内悦耳的鸟鸣声不断。

    忽然,一阵剧烈的碰撞声后,尖锐的鸟鸣声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柯绥战战兢兢地候在门外,书房的门忽然被打开。

    听着软靴与石板碰撞产生的声音,柯绥抬头看向满身冷意瘆人的容桓。

    “殿、殿下,您要去哪?”

    柯绥下意识问道。

    他觉得自己这话简直白问,殿下这时候出门是要去哪,还不明显吗。

    下一瞬,他就听见容桓阴冷的声音:

    “孤要叫她知道,撒谎骗孤的代价。”

    晚寻楠回去以后,躺在软榻上小憩了一会。

    脑子又不自觉地将今日那份生辰八字贴过了一遍。

    那上面每个墨色浓郁的字都浮现在晚寻楠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