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山。”蓝思梨直接叫出这个名字。
“蓝小姐果真福大命大。”被唤作阿山的男人语气却极为平静，“只是当年我蒙着脸，不知蓝小姐是如何认出的？”
“你的眼睛，还有你左手大拇指上那颗凸起的黑痣，更不用说，上面还有我当年留下的牙印！”
“记得当时蓝小姐只有十岁，小小年纪记忆力就如此好，是我大意了。”阿山看着手上的那排牙印。
当年，他杀蓝思梨时是蒙着面的。
那么小的孩子在面对他时，一点怯意都没有，一口咬上他的手时，他鬼使神差般地没有甩开这个孩子，任由她咬。
女孩咬的太用力了，用了自己所有的力气。
他记得当时女孩奶凶奶凶地瞪着自己，让他永远留着这个咬伤，她做鬼也会找到他！一定会认出他！
明明是个孩子，他却被这样一个女娃娃震慑住了。
总之，他真的将这个咬伤留下了。
“和钟耀他们勾结的人，也是你。”蓝思梨用的是陈述句。
她记得当初钟耀在死前说，是一个蒙面男人找到他和魏峰，计划了屠杀蓝家一事，还提到了接应。
“所以，和你里应外合的，除了钟耀那些，还有席柔。”
阿山只是笑不言语。
但蓝思梨已经都理清楚了，想明白了。
“当年蓝家被屠，就是他对你下的手？”夜宸御跟蓝思梨确认，他只需要知道这件事就行。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