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确定，但是现存的基因库中找不到任何与它对应的物种，再加上这个鳞片的外形，只能说有很大的概率。”
郑总这才真正的相信了起来，毕竟一个小小的海洋生物学家可没本事联合他的管家作假，何况他承担的起欺骗他的代价吗？排除掉这些可能，只能说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鱼？
带着几丝能够破坏刘轩计划的期待，郑总好奇的问道：
“为什么找我，这个事情完全可以你自己去做，一个全新的物种被你发现足够你获取利益和名气了。”
程凡表面上不动声色，心中大喜，谈到这个时候计划就已经成功了，随既回应道：
“我选择郑总合作有两个理由！”
“第一，时间，根据我的调查，刘轩这边正采取某种对于人鱼有巨大杀伤力的声波武器，时间久了可能会有人鱼死亡。”
“第二。”
“我不喜欢刘轩那个花花公子，早就看他不爽了，而我知道郑总和他在生意上的摩擦可不算少。”
“对了，郑总别忘记去搜集一下刘轩大规模采用杀伤性武器伤害海豚的证据，这将对他极为不利。”
“至于利益和名气，我相信以郑总的手段，达成目的后我不会吃亏的。”
听完这些话，郑总口中露出夸张的笑容回道：
“钱不钱的，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不重要，但是能够破坏刘轩的生意，这种事，我一定会去做。”
“你放心，等成功的破坏了刘轩的计划，我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。”
“合作愉快！”
“合作愉快！”
将证据移交给郑总后，接下来的事情基本上就和程凡无关了，程凡要做的就是去接触人鱼族了，虽然接不接触都不影响他的操作，但是作为有超凡能力存在的种族，很难说会不会有什么好处，至于危险？除了章鱼八哥特别敌视人类之外，其他的人鱼恨的只是刘轩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