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清宁扬了扬头,“床边有烛台,你挪身子过去,用蜡烛将绳子烧断。”

    半晌,见他一动不动,陆清宁抬脚踢了沈长卿两下,“愣着做什么,就算我想烧,我也得抬得动你啊。”

    “快点,这药真的折磨死人了……”

    此时的陆清宁面色潮红,香汗淋漓,轻薄的纱衣早已被汗水浸湿。

    二人就这样紧贴着,肌肤相亲,沈长卿也中了春药,他二人贴的越紧,沈长卿就越是燥热,饶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也抵不过药性猛烈。

    沈长卿挪动身子,将手腕处的绳子凑到烛火边烧开了一个口子,用力挣断绳子,二人才得以解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