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总,出事儿了!”电话里的声音很是焦急。
“哪儿出事儿了啊?”
“村里啊,打井的钻头丢了三个,还有一大堆铁架子什么的,人家已经报警了,估计是村里人偷的。”
“什么?”刘振东直愣愣的从床上坐了起来,这可不是个小事儿,村里面的小偷小摸一直不断,如果打开这个口子,以后可就指不定出多少事儿了。
“逮到人了嘛?”
“警察已经来了,今天三台工程车没有钻头不能开工了,他们得从太原那边往过来调,最早也得明天,村里没监控,很难查到。”
“我今天办完事儿就回去。”
刘振东挂了电话,也顾不得睡觉了,洗了个澡,下楼到早摊上吃了个早饭,上午跟几家相关的公司见了面,初步谈的还算不错,不仅在修渠上拿到了一个不错的价格,还联系到了一家培育果树的企业。
村子里早已炸了锅,由于没有监控,警察也无可奈何,只是简单的问询了一下就回去了。
村子里却流传这一些流言蜚语,前几日跟刘振东闹腾的最厉害的就是豆干一家,村头巷尾都在悄悄的说,这就是豆干偷的,就是要给他刘振东添堵。
豆干叔一上午气的连地都没下,坐在家里一个人生闷气。
“谁偷他东西了,就那点破铜烂铁谁稀罕啊?我这辈子差那几个钱嘛?”豆干叔坐在炕头上吼着。
“你坐在家里喊有啥用?”豆干婶儿忙活着做饭,说道:“又不是咱偷的,都不出门了,地里草都不锄了嘛?”
“这事儿肯定是他自己监守自盗,昨晚就走了,那工程车都有人看着,谁动那心思,那个狗东西,往我头上泼脏水!”豆干叔越说越气,喝道:“我他妈抽他!”
“爸,你咋这么想呢?我听说那几个钻头值不少钱呢,卖废铁才几个钱,刘振东也不至于这么小心眼。”豆芽忍不住开口了。
“不是他搞的,是我偷的?你说说你,要不都说生儿子呢,这闺女就是胳膊肘往外拐。”豆干叔气急了,连豆芽都骂了起来。
豆芽红着眼睛,哽咽道:“我就是跟你讲道理,回来才几天,鼻子不是鼻子,眼不是眼的,不让我在,我走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