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是因为她从小看着宋宁昭长大，对他多了几分滤镜？
“有什么不好意思的。”宋宁昭跟只撒娇的狗一样，蹭来蹭去的，“我才跟他不一样。”
陈婉卿气笑了，“是是是，你不一样，你直接给我玩阴的，谁有你厉害啊。”
这也就算了，第二天被发现之后还理直气壮承认了。
他也算是卑鄙得很直接了。
陈婉卿一时间也不知道该骂他不要脸还是夸他坦诚了。
“就是不一样。”宋宁昭说，“还有，我没跟宋炎成抢。”
陈婉卿敷衍：“嗯嗯嗯，你没抢，都是我的幻觉。”
宋宁昭哪里会看不出来陈婉卿的敷衍，他哼了一声，低声呢喃：“本来就是我先喜欢你的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
宋宁昭这一声实在是有些低，就算他们俩这么近的距离，陈婉卿也没听真切。
陈婉卿只是看到宋宁昭的耳朵更红了，也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事儿。
不过，按她对宋宁昭的了解，估计不是什么好事儿。
果然，宋宁昭突然掐着她的腰将她翻身压倒了。
陈婉卿无语，就知道会这样。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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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