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婉卿瞥了一眼宋宁昭，“都分手了还要什么表示？”
话虽这么说着，但她的指甲已经在掌心掐出了痕迹。
车里没开灯，陈婉卿以为宋宁昭看不见，殊不知宋宁昭看得一清二楚。
他勾起嘴角刺激她：“好歹跟他在一起八年呢，他为了有钱的世家小姐甩了你，连点儿分手费都不给啊。这也太抠门了。”
“……”宋宁昭这几句嘴贱的话，让陈婉卿今天晚上对他的那点儿的好印象全部都没了。
很好，宋宁昭果然还是宋宁昭，这个欠打的劲儿是一辈子都改不了了。
陈婉卿这会儿心情燥郁，宋宁昭这样刺激她无异于火上浇油。
正好这个时候堵车，陈婉卿抬起手来就在宋宁昭后脑勺上狠狠拍了一巴掌。
“再嘴贱我打死你！”
陈婉卿力气比一般女性大得多，宋宁昭被她抡了这一下，鼻梁上的眼镜直接掉下去了，脑袋嗡嗡作响。
宋宁昭缓了一会儿，弯腰捡起了眼镜戴好。
他一点儿脾气都没发，看起来像是被打懵了，还有点儿可怜。
陈婉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，的确现在还在发麻。
估计……是她下手太狠了吧。
“你没事儿吧？”陈婉卿跟宋宁昭确认了一下。
宋宁昭摇摇头，表示自己没事儿。
陈婉卿：“……你以后少嘴贱，我一般不会动手打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