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浅弯唇,凑过去在陆言琛面上亲了一口:“遵命。”
开车送秦浅到了秦氏大楼,陆言琛掉转车头离去。
没秦浅在,陆言琛慢条斯理地打开敞篷。
灿烂的阳光从头顶倾落,斑驳地跃动在人的身上,闪烁着金光点点。
他慵懒地靠坐在驾驶座,平视路况的视线略略偏转,还能清晰地看见秦浅进旋转门的倩影。
陆言琛的唇畔荡开若有似无的弧度,觉得迎面扑来的风都捎带着女人幽雅的香气。
丝丝缕缕,沁人心脾。
脑海晃过雅颂居里与傅南初的对话,他眸色越发柔软深邃。
七月,是秦浅二十五岁的生日。
那天重新举办婚礼,再好不过。
就算她没提过,他一直都记得自己亏欠了她多少。
*
秦氏的会议下午三点多就结束了,秦浅并未去工地,而是去了一家比较远的心理诊所。
从陆言琛提醒秦浅她已非处子那天起,她就在拜托顾景安联系资质过硬的心理医生,只是后来因为各种原因又暂时搁浅了这个计划。
老宅起火那晚,很多零碎的片段都在脑中转瞬即逝,全是关于孟雯萱的。
秦浅的确丢失了一段记忆。
那段记忆关乎到她为什么会去板房见孟雯萱以及事发前两天的经历,她很确定自己没跟其他男人在一起过,所以缺失的记忆就变得格外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