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系上浴巾,夏鸥就推开了桑拿房的门走进来。
她身材不错,前凸后翘,与她那张斯文端庄的脸不怎么相符。
秦浅面色沉静,只看一眼就合上了眼皮,戒备性却没有丝毫减弱。
木椅边准备了昂贵的花露精油,夏鸥挤了两颗在手心,看着闭目养神的秦浅,淡笑:“你要抹精油吗?”
秦浅懒懒地掀起眼帘:“我怀孕了,不适合用这种东西。”
“也对,我忘了。”夏鸥的目光顺着秦浅的脸下滑到她挺起的腹部,眼里精光闪烁,耐人寻味道:“陆太太很爱这个孩子吧?”
“没有哪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。”秦浅不耐烦再拐弯抹角,干脆坐起身子,清眸寒冽,终于正眼扫向夏鸥:“我们认识吗?”
夏鸥高深莫测地摇头:“除了媒体,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。”
秦浅眯起眼,沉默不语,脑子一刹那转得飞快。
她甚至猜测,夏鸥是不是陆言琛的烂桃花。
可夏鸥明明是傅南初的女伴,陆言琛也不像认得夏鸥。
夏鸥将精油搽在自己光裸的小腿,慢悠悠道:“陆太太恐怕以为我暗恋陆总才找你麻烦?”
秦浅抿唇不语,她打量着夏鸥,忽而冷冷一笑,雪白的长腿交叠,姿态分外优雅:“说吧,你是孟雯萱的什么人。”
这回轮到夏鸥愣住了,她挑着眼梢端详秦浅,意味不明地笑:“陆太太每晚睡得安宁吗?”
“你多虑了。”秦浅春樱般的唇轻启:“我吃得好睡得香,也没什么烦心事。”
“我和雯萱是同桌,大学的时候一起选修了法语课,再多的交集也没有了,她读建筑系,我在中文系。”夏鸥神情淡淡,话锋突然一转:“我只是特别恶心你这种仗着自己家世好、样貌好就横刀夺爱的小三,太嚣张了。”
秦浅漫不经心地偏头,冷嗤:“世上总有那么些自作聪明的人,他们把自己标榜成圣母,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别人,实际上,不过是羡慕眼红那些人做了他们不敢做的事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