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这么自然放松的快乐。”
柳依依教得认真，像极了一个幼师在教幼儿园的小孩。
柳依依的小手柔柔软软地捧着他的脸，他稍微有些不习惯，但那种温暖却意外地让他感到舒适。
他和韩江雪在一起的时候，韩江雪虽然也总是会对着他上下其手，但是目的性都很强。
他从来没有被人这么不带任何目的的捧在手心里，这个认知让他的心律不自觉加快。
害怕柳依依发现他的异常，他轻轻把她的手拿开，故作平静地说：“许完愿了，吃蛋糕吧。”
柳依依的眼睛在昏暗的烛光中闪闪发亮，她点了点头：“好，吃蛋糕。”
柳依依拿起刀，小心翼翼地切下蛋糕，递给顾景航一块，眼中满是期待。
顾景航接过，轻咬一口，甜意从舌尖蔓延：“好吃。”
“你喜欢就行，这个口味选了好久。”柳依依话说出口才惊觉自己说错话。
慌张抬头看顾景航，结果他并没有露出嘲笑或者意外的表情。
而是又对她展现了一个微笑：“我早就猜到了，这些都是你准备的吧。”
“嘿嘿，还是被发现了。”柳依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下。
看顾景航刚想要开口，她立马接话：“有我爹的资助，没有花我多少钱。”
顾景航的话被柳依依用话一堵，没有说出来。
他知道柳依依的工资不高，更何况她现在还在试用期。
既然里面有恩师的一片心意，他也不好再给柳依依还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