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让墨桀城借着涂药的名义,对自己动手动脚,倒不如让墨桀城帮自己把这药涂了。
然后再让他顶着那花猫一样的脸,麻溜的滚蛋。
于是她认命似的抬起了双手:“好吧,好吧,你帮我涂,我的伤口在手臂上,倒是不用脱衣服的,这个你就别想了。”
墨桀城听着纪晚榕的话,动作微微一顿,整个人都愣了愣,“你的伤疤也是在手臂上?”
他喃喃的说完,一下子捏紧了手中的白瓷瓶,随后又紧接着问了一句:“是怎么样的伤疤?”
墨桀城虽是无意识的动作,可他的力气大极了,他手掌里可怜的白瓷瓶,就这样被他轻轻一捏,瓶盖就碎了。
在寂静的卧室里,发出了咔嚓的一声响。
纪晚榕看着墨桀城突然的脸色,也不知道他是突然想到了什么。
她刚想开口说话,鼻尖却突然飘来了一丝异样。
纪晚榕的脸上也猛地一变。
墨桀城也不知道这伤疤是在大臂还是小臂,也不知道撩起袖管能不能看见,倒是不如直接扒拉开衣裳来的方便。
心中这样想着,他这边正要上手,直接扒拉开纪晚榕的衣裳,看她手臂上的伤疤。
余光却在一瞬间感受到了纪晚榕突变的脸色。
“墨桀城,不对,这药有问题,这药膏很不对!!”
听着纪晚榕冷冷的声音,她的脸色似乎从来都没有这样严肃过,甚至让人觉得她吐出来的气,都在泛着冷。
墨桀城微微愣了愣,也顺着纪晚榕的视线望着自己手掌里的白瓷瓶。
白瓷瓶的盖子,已经不小心被他捏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