朴贞杰凄凉无比的尖叫,把软软躺倒焦茄逵抱在怀里,一脸的不敢相信。
焦茄逵脸上生气渐渐褪去,喉头滚动但是说不出话来,一看就是拼死为儿子挨了这一招。
焦茄逵回光返照,翻白的眼球滚了滚,握着朴贞杰的手,在掌心比划了几个字,然后取下了一枚时空纳戒,塞到了朴贞杰的手里。
徐向北看着焦茄逵为朴贞杰挡下这必死的一击,代为陨落,心中一阵唏嘘,他虽然是一代奸雄,虽然是个恶棍,可是禽兽也有舔犊之心。
身为敌人,看着他的战死,徐向北不会感觉对不起,可是身为一个男人,徐向北对他的勇气非常赞赏。
“啊……”朴贞杰瞪着眼,凄厉的捶胸狂吼,浑身的武罡如山洪暴发,二话不说将焦茄逵的尸体一掌拍的灰飞烟灭,他,他竟然采取了这种极端的丧葬仪式?
徐向北接受不了这种行为,指着朴贞杰愤然道:“你还有没人性?”
朴贞杰唇边噙着血,嘴唇发抖,声音冰凉如出自地狱,看着徐向北道:“徐向北,杀父之仇不共戴天,从今以后有你没我。”
徐向北双目一瞪,一脸的愤恨,惋惜道:“恬不知耻,大伙都看见了,是你亲手杀了你爹,纵然……”
还不等徐向北说完话,朴贞杰双目赤红,如野兽般嘶吼着扑了上来。
不过,纵然他抱着必死的决心,却仍然不是徐向北的对手,不到十招,便被打得遍体鳞伤。
徐向北双唇含怒,看着朴贞杰失去理智的样子道:“停手,你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“啊……”
但是,朴贞杰却是丧失了理智,如地痞流氓打架一样,狂乱的抱住了徐向北的腰,用头部恨撞徐向北的胸膛。
徐向北双腿一用力,一个野马分鬃,把朴贞杰甩得双脚离地,可是朴贞杰手臂如铁箍缠绕,随徐向北如何挣扎,都甩不开他纠缠。
徐向北这时也急了,这里群敌环伺,指不定何时就会有人进行偷袭,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甩掉朴贞杰,可是如今除了杀死他,几乎找不到其他手段。
不过,看着他这刻涕泪交流的悲愤模样,徐向北却是狠不下心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