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怕自己说出真相会让彼此之间的关系更加难堪，他爱得卑微，已经没资格摆在台面上。
凤凌雪蹙眉，心想：你一个画仙居然来买别人的画？
不过，既然他有所隐瞒，她也不必多问，这是对彼此最大的尊重。
想到这里，她点点头：“好吧，那你慢慢买。”
“那……你有事吗？”夜璟尘忍不住关心道。
“我只是有事想问老板娘。”说完凤凌雪绕过他走到柜台前问道，“您好，我想问一下有没有见过这个男人？”
唐依看到她的脸也是一愣，然后下意识地瞟了夜璟尘一眼，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笑来，意味深长。
她刚才看过夜璟尘带来的画，这画中的仙女不正是眼前这位女子吗？
而此时夜璟尘也赶紧冲她摇头，满眼的警告之色，这意思不言而喻。
看来，是暗恋呢。
见唐依没有回答，着急的凤凌雪又问一遍：“抱歉，我实在赶时间，您到底有没有见过？”
听她催促唐依这才仔细去看她手里的画像，她是个画师，平时最爱端详各种人和物体，基本都能做到过目不忘，所以，这张脸即便平庸也难逃她的眼睛。
“见过。”她当即回答道。
凤凌雪眸光一亮，忙追问：“你可知道他在哪里？”
唐依如实回答：“之前经过了几次，我没太注意他往哪里走，但肯定就住在这条街。”
“好，多谢！”凤凌雪急忙拱手道谢，然后收起画像转身往外走去。
夜璟尘趁机将画交给唐依，丢下一锭金子便转身跟着凤凌雪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