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这样啊……那也就是说，还有一点点希望咯。”凤凌雪心里虽然难过，但仍是往好的方向
九玄戳她额头一下，语气不善：“会死的可能性更大吧。”
凤凌雪满脸黑线：“喂，你对一个将死之人的敌意就这么大吗？安慰我一下会死啊！”
“为师不爽，就是不想安慰你，怎么样？”他不屑道。
凤凌雪垂头丧气地干了口气，无奈地想到，若自己折腾了一番还是会死，到时候白白给了夜璟澜希望？
与其让他跟着一起受折磨，还不如她自己想办法扛过去再说。
若是真的死了，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也挺好的，省得被他看到蛊虫破体而出的恶心场面。
若是没有死，她再回来给他一个惊喜，到时候也不晚。
“喂，你到底走不走？”九玄不耐烦地催促道。
“走，但是我想写封信给璟澜，麻烦师父您帮我跑个腿？”
“真麻烦，快写。”
“好。”
凤凌雪拿出随身携带的丝帕然后将手指咬破，只在上面写了两个字：再见。
她端详了半天才带着不舍交给九玄，并且嘱咐道：“见到他……就别说是什么原因了，我想……如果我还活着，会回来亲口跟他解释。”
九玄无语地翻了个白眼：“你不会真的打算让本尊给你送吧？”
“那不然呢？”
九玄恨其不争地叹了口气，然后一挥手从树枝上飞落下来一只粉白色相间的小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