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虽然是试探，但这个问题直接刺穿了方若琳的伪装，让她眼神慌乱起来，握着酒杯的手指默默收紧。
从来没有人看得出她喜欢夜璟澜，就连夜璟澜自己也不知道，为什么凤凌雪却能轻易看明白？
她该承认还是该继续隐瞒？
凤凌雪看出了她的紧张，连忙坚定地保证道：“琳姐你别在意，我就是随便问问的，而且我绝对守口如瓶，不会告诉第三个人的。”
方若琳看着她，随之手松开了杯子，整个人靠在了椅背上猛灌了一口酒，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，说了一句：“谢谢你。”
凤凌雪看得出她压抑这份感情压得很辛苦，于是宽慰地说：“琳姐，我知道咱们不熟，你也没必要跟我说太多，但是憋着不说会落下病根的，你要是信得过我，可以跟我敞开心扉聊一聊，我也可以告诉你我的秘密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
“当然啦。”
“那我讲故事，你得有酒吧？”方若琳挑眉看着她手里的果汁。
凤凌雪豁出去，一咬牙把果汁放下，豪气地说：“今天我舍命陪美人，哥们儿，来瓶百威！”
酒保很快就把啤酒起开放在她面前。
“琳姐，干杯！”
方若琳本想逗逗她，结果这丫头还挺虎，真要了瓶啤酒。
“小雪，你这手还能喝酒？”
“我这手是英雄之手，敢空手接白刃，还怕这两口啤酒？”凤凌雪越发豪迈。
“你还是别喝了。”
“不行，今天我必须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