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诚布公的谈，凤凌雪不会配合，所以只能用这样的方法。”
顾轻尘虽然不想承认，但他实在没办法厚着脸皮扯谎，只能点点头：“她说的是真的。”
夜璟澜笑了笑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，又倒了一杯：“我喝了，你可以问我一个问题。”
顾轻尘想了想，问道：“你不相信小雪，对她没有任何信任，是吗？”
闻言，夜璟澜思忖了一下，而后倒了一杯又喝下去：“这个问题我不回答。”
顾轻尘冷笑，不回答就是最好的答案。
此时的凤凌雪，心里的确有些失落。
她忍不住问道：“夜璟澜，你真的要追究到底没完没了是吗？”
“对！”
她得到一个肯定无比的回答。
凤凌雪愣了愣，而后生气地端起酒杯喝下去。
夜璟澜接着问：“顾轻尘，你们为什么没有在一起？”
“我单相思，她不喜欢我。”顾轻尘如实回答。
他没必要说谎，并不是为了帮夜璟澜解开心结，只是不想让他误会凤凌雪，更不想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制造这些不必要的麻烦。
他不是什么好人，但对于凤凌雪来说，他做不到卑鄙。
他害怕自己在她眼里，最后一丁点儿价值和优势也被淘汰。
夜璟澜陷入了沉默，他低着头，手指捏紧了高脚杯，突然深吸了一口气，抬头问道：“你爱她？多久了？”